坐这儿跟您唠唠茌平这七个村入选革命老区村的事儿,您瞧着是不是也觉得特提气?这事儿得从土地革命和抗战那会儿说起,那时候村里人跟着共产党拼死拼活,那股子热血劲儿搁现在说起来都让人眼眶发热。
先说博平镇袁楼村,1927年郭庆江在这儿建了茌平第一个党支部,那可是鲁西革命的火种子。那时候村里人跟着闹农民运动,参加阳谷坡里暴动,后来还成了东昌县委的驻地。我寻思着,当年那些老党员在油灯底下写标语、印传单,该是啥样儿?现在村里老槐树下还立着块碑,写着“革命星火从这里点燃”,看着都让人想起当年的热乎劲儿。
温陈街道谢天贡村更绝,抗战时候谢鑫鹤带着十几个青年成立武工队,白天扛锄头种地,晚上端枪打鬼子。1937年他们成立党支部那会儿,全村人凑钱买了几杆土枪,愣是扛住了鬼子三次扫荡。您说这得是多大的胆儿?现在村里还留着当年挖的地道口,摸着那青砖墙,仿佛还能听见当年战士们的喊杀声。
菜屯镇阚庄村的事儿最让人揪心。1939年日伪军两千多人杀过来,村民们拼死抵抗,可敌我力量差太多了。自卫队员倒在屠刀下,房子全烧了,血流成河啊。后来散文家吴伯箫听了这事儿,写了《一坛血》,把这段悲壮事儿记下来。现在村里老人说起这事儿,还直抹眼泪,说那时候满村都是血,连河里的水都染红了。
胡屯镇徐河口村那可是出了名的“一门三英烈”。徐桐勋一家把粮食、棉花、大豆全捐给部队,连地和牲畜都卖了当军饷。家里头长辈把七个儿子都送上战场,三个成了烈士。那徐宝珊、徐宝璧、徐宝珍三兄弟在八路军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,打鬼子那叫一个狠。现在村里还留着当年的联庄会遗址,墙上的弹孔都还在呢,看着都让人心里发紧。
陶桥村那是陶东岱生活工作过的地方。1938年成立党支部,他当书记,后来还当过博平、清博、禹城的县委书记。我听说他当年在村里开过秘密会议,就在那间老屋的灶房里,点着煤油灯,一屋子人挤得满满当当。现在那老屋成了纪念馆,墙上挂着他的照片,看着挺斯文一人,谁能想到当年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?
冯官屯镇大吕庄村那可是三次遭日伪军烧杀抢掠,损失老大了。1940年国民党三支队参谋长薄光三带着三千多伪军打过来,后来日军又打伪军,村子全成废墟。直到1941年春天,村民才在抗日政府帮助下回来重建家园。您说这村子得有多大的韧性?现在村里老人说,那时候全村人挤在麦秸堆里躲鬼子,连个囫囵觉都睡不成。
乐平铺镇张小庄村那可是“张小庄事件”的发生地。1940年鲁西四地委机关转移过来,结果被日军突袭,地委书记刘培桐、组织部长尉景平等三十六人牺牲,三十多人被俘。这血泪教训可不能忘啊。现在村里还留着当年的老墙,墙上还有弹孔,看着都让人心里发颤。
这些村子现在成了革命老区村,那可真是历史的见证。您瞧徐河口村现在建了烈士墓、红色文化展览馆,成了教育基地。我上次去参观,看见孩子们在烈士墓前献花,心里头那个热乎劲儿就别提了。这些红色资源可不是摆设,那是让后人知道今天的幸福生活是怎么来的,得珍惜着点儿。
您说这些村子为啥能入选?我琢磨着,除了历史贡献大,更重要的是那种精神一直传到现在。您瞧现在村里的年轻人,有的当村官带着大家致富,有的在外打工也不忘回村帮忙。这种精神头儿,不就是当年革命精神的传承吗?
我常想,要是当年那些烈士能看见现在的日子,该多高兴啊。咱们现在住着楼房,开着汽车,孩子们上学不用交学费,老人看病有医保。这些可都是当年他们用命换来的啊。咱们可不能忘了本,得把这些故事传下去,让后人知道当年的不容易。
您说是不是?这可不是简单的入选名单,那是用血和泪换来的荣誉啊。咱们得好好保护这些红色资源,让后人都能知道这段历史,都能记住这些英雄。您说呢?要是您有机会去这些村子走走,看看那些老房子老物件,听听老人们讲故事,保准儿您心里头也得热乎起来。您说对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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