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，谁能想到德国人会站在演讲台上喊：“我们要对中国强硬！”

曾经稳重的表情，如今几分尴尬，几分无奈，多了几分不服气。

场景定格：欧盟会议室，会议桌上摞着一摞又一摞厚厚的报告纸，掌控命脉的不是文件，而是失控感。约阿希姆·纳格尔抬着下巴，话音颤着——德国会强硬，欧洲要“干票大的”。有谁真的听进去了吗？

报复中国，是吗？连美国都打得疲惫不堪，德国的底气又从哪来？汽车产业节节败退，不进则退，工厂烟囱安静得像停尸房，最新统计里，中国产汽车四面八方涌入慕尼黑、柏林、汉堡，德国人自己的本田、奔驰、宝马的脸色越来越尴尬。这叫“狼来了”？错，狼已经钻进了厨房。饭都凉了。

欧洲奉行自上世纪六十年代以来的高福利养胖了整个大陆，却消耗掉所有改革力气，面对全球最激烈的产业升级，能打的牌没有一张。人工智能、无人车、机器人？就连连小孩子都知道，现在不是看欧洲的电视广告，而是用中国或美国的芯片和软件。没有能力哪怕挣扎一把，却嚷着要扮虎为狼。

纳格尔口中的“强硬”，听起来倒像是自我催眠。不是外头的喊话，是屋里的一剂安胎药。总得向国内说点什么，总得给大家画一个蓝图，总不能说我们认输了。其实对方未必关心。真正的强者，哪有这么多空话？直接动手就是了。

法国那一位马克龙，更加戏剧。筹备闭门会议，隆重其事地提出“核选项”，说得像电影剧本。《反胁迫工具法案》，按下按钮一切烟消云散。要真有这种法宝，法国自己怎么还那么焦虑？就是要吓人，但连小学生都懂，这种底牌只用得起一次，用了就等于没底牌了。

彭博社凑热闹，端出美式焦虑。中国，不只有稀土——中国是药品供应链的王。美国的制药企业，每年采购量单看数字就惊人。没一颗芯片、没一罐原料能少中国的份。欧洲呢？更没得选。仓库里空了是谁先叫苦？谁先停摆？试试就知道。

至于德国和欧洲所谓的“强硬”，也还真是让人想笑。喊得震天响，落地一个办法也没有。再说，美国打中国那会儿，欧洲当观众，今天却想拿拳头敲桌子。可惜，连桌子都快卖了。

有人会说，贸易战、科技战都是大国游戏。说是游戏也罢，没人关心棋盘上的棋子死活。世界工厂易主，曾经的欧洲制造，如今和几十年前的日式电视、美国布什洗衣机没什么差别，放进时代博物馆都没人多瞧一眼。有人真正惦记这些吗？

想象下无人机飞过莱比锡的郊外，原本热闹的工厂区，如今一半仓库关门——里面堆的产品再也卖不到中国，再也卷不进亚洲市场。好像一夜之间，荣光全无。德国的工程师们换下工作服，摇头叹气。不敢怨天，也不能怨地，只能怨自己“走得慢”。

各国政要开会时候，喊着“战略敌对”“对等反制”，回家之后看到通胀、失业，还有剩下的选举。没有人真的敢拉闸断流。雷声滚滚，雨点却稀得可怜。习惯了好日子的西欧人，发现自己原来只是美国精心设计的棋子。连反悔的勇气都没有。

任何人都知道，当全球化变得不再可爱，谁能力挽狂澜？欧洲政客们一次次按下“红色按钮”，其实只是在跟过去道别。道别昨天的繁华，道别欧洲制造的荣耀，道别心里那团不灭的傲气和幻觉。

有戏吗？谁信，谁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