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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‘进取最猛、撤退最快’看关键历史经验及当今更深远的珍贵启示
发布日期:2025-11-23 10:25:20 点击次数:59

一天之内,一句“大公司并购小公司”的比喻把台海话题从会议室推到饭桌上。2025年5月18日,岛内媒体报道,赖清德在采访中把中国比作“大公司”,把台湾比作“小公司”,还说“要并我的公司,你要提条件,不是台湾提条件”。惊人吗?更惊人的是,历史里最硬的对手常常转身最快。从刘国轩到希特勒、尼克松,再到2016年的南海风向,都有这个味道。问题来了:今天最高调的那拨人,会不会明天最先改口?

争议一下就炸开了。一边说,“并购就是谈条件,谁手里有资源谁做主”;另一边说,“统一不是商业交易,更不是岛内政治话术”。这不是谁的词句更漂亮,而是谁能在关键节点做出对的选择。最吊胃口的是,历史里有个典型:刘国轩。他是当年在战场上跟清军打得最凶的人,却又在关键时刻推动摊牌收场。这不禁让人想问:会不会出现“刘国轩再现”的桥段?

先把时间线捋清楚。刘国轩生于1628年,福建汀州府长汀县人,是明郑时期的重要将领。1662年,郑成功去世,儿子郑经继位,陈永华主政,刘国轩管军务,统一指挥台湾的军事。1674年,三藩之乱爆发,郑经借势打到潮州、汀州等地,刘国轩担任正总督,调度各路军马。形势变了,清廷随后多路南下,兵力压制明显,刘国轩在1680年退守澎湖。1682年十一月,福建水师提督施琅提出要专征权,准备武力攻台;福建总督姚启圣还主张招抚。就在这当口,刘国轩向清政府提议:让台湾仿照琉球、朝鲜那样当属国,只称臣进贡,不剃发、不登岸。这个方案被拒绝。1683年,清廷命施琅进攻澎湖,刘国轩率水军迎战,结果大败,郑军几乎全军覆没。战后,康熙通过施琅推行招抚,刘国轩说服嗣王郑克塽和大臣冯锡范同意,修表投降,从此实现了台湾与大陆的统一。同年,刘国轩渡海由福建赴京,被授天津卫总兵等职,1693年病逝,终年65岁。有人听完这段历史的第一反应是:戏剧性太强。有人则说:这就是现实,打得最凶的也会谈得最快。

历史里的“假性平静”常常是下一波变化的前奏。孟子有句话,“其进锐者,其退速。”冲在最前面的,退也可能最快。要拿例子吗?2016年的所谓“南海仲裁”,一度把地区局势推到台前,很多人以为风向会朝着对中国更不利的方向发展。结果呢?在南海国家里,最先、也最坚决倒向中国的,恰恰是当时在“仲裁”里对中国态度最硬的菲律宾。这不是戏剧,是现实的转盘。回到台海,今天一些高调的“台独”声音,未必是明天的定音锤。历史并不重复,但会押韵。

反转从来不缺案例。希特勒在1936年和意大利、日本签了《反共产国际协定》,立场极端反共,可他在当时资本主义阵营里却是最先同斯大林苏联握手的那个;政治上,这是一次颠覆认知的操作。尼克松以强硬反共著称,上任后却把破冰之旅留给了毛泽东,历史的车轮在北京掉头。毛泽东说过一句话,“我喜欢右派。”这不是喜欢标签,是看重可交易的确定性:越刚的立场,越清楚底线,越容易在关键时刻坐到桌边,签下正确的纸。

把镜头拉回台海。未来的统一进程里,今天最坚决的“台独”分子,明天很可能就是最果断投诚的人。听上去挑战直觉,但历史一再告诉我们,“进锐退速”不是虚词。更敏感的部分是政治生态。有人把民进党描述为从陈水扁开始的“政治投机者的乐园”,强调其灵活、好变、重动作,轻信仰。对比之下,岛内一些只会喊话没行动的国民党领导人,被他们看不起;他们认可的,可能是李登辉那种“会承诺也敢下场”的风格。你不会喜欢这个评价,但这套叙事解释了一个事实:谁能把话说进行动,谁就能在风向变时抢占位。

前文的伏笔在这里收束:刘国轩在战场上最硬,最后谈判最快;希特勒反共最极端,却先与苏联达成协议;尼克松反共标识鲜明,却率先走进北京。这些线索合在一起,得出的结论并不浪漫,却很管用:该准备的不是辩论词,而是“对手突然改口”的备用方案。

事情往往表面缓和,内里还藏坑。就算出现“最硬者先投诚”的桥段,新的难题也会马上冒头。第一,社会心理。长时间的对立叙事会在民意里留下印记,翻篇需要时间。第二,制度衔接。历史上的统一靠的是军事与招抚双轮驱动,今天则需要公共治理的细缝对齐,光有政治宣示不够。第三,身份与安全感。有人担心未来规则怎么定,有人担心资源如何分配,没人愿意在没有明确路径的情况下换跑道。

外部变量也不会自动消失。环境的观察者不止一个,风浪起时谁都不想被卷翻。这就产生了新的障碍:就算对方想来,你也得有承接方案,既要稳,又要快。没有预案,窗口期很短;预案错了,信任很低。分歧也会因此加深。一部分人会坚持之前的叙事,另一部分人会尝试构建新的叙事,第三部分人选择观望。和解看似遥远,实则需要技术细节支撑。

所以,“刘国轩再现”的准备不该只是一句口号。要有三件工具:一是话语的台阶,让对方有下场空间;二是治理的接缝,避免对接时出现系统性空档;三是社会心理的缓冲垫,给人群提供安全感。统一是目标,过渡是能力。把过渡做扎实,统一才不虚。

说句不中听的:把“最坚决的对手最先投诚”当成万金油,是偷懒。历史的确有这个套路,但历史不是你随手可复制的剧本。把对手的变脸当作战略供给,把自己的准备当作理所当然,这种逻辑听上去很美,像把所有变数都打包保价,实际上容易把难题变成意外。你一面说要做“刘国轩再现”的准备,一面又把比喻当制胜法宝,这里就有矛盾:准备要靠细节,不是靠一句“并购说”。夸你一句吧,比喻很有传播力,转发率也不低;可传播不是治理,点赞不是方案。

真要把台海当“并购案”,谁来签最终条款?是“大公司”定框架,“小公司”补细节,还是“小公司”先开条件,“大公司”只给答复?支持者说这是谈判艺术,反对者说这是概念偷换。你站哪一边?如果历史一再出现“最硬者先改口”,该不该提前为那一刻准备好走廊和门把手?欢迎就这个槽点把话说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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